陈学礼: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,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,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?(笑)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,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,在做我的研究,在做我的记录,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。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“电影导演”,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。编剧、制片人任莎从制片人的角度分析道,“这是一部很有意义的电影,我的妈妈曾经也做过赤脚医生,她在农村治好了一个瘌痢头,这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事情。在里面,有我们爸爸妈妈的青春,我觉得爸爸妈妈这个群体将来是会去看这部电影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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